欠下的情是还不完债，他的情债需要一生来偿还。司俊风只觉心口像被重锤狠狠敲打了一下。

她敢说，即便程奕鸣将程申儿送出去，程申儿也会想尽各种办法回来。他的目光越过她，更准确的说，他的视线中根本没有她的存在，直接落在了祁雪纯身上。

章非云态度消极：“之后我试着联络过她几次，她连电话也不接，更别提见面了。”“对，没错，”章非云耸肩，“表哥，你准备给我安排到哪个部门？”

“今天晚上，我和我丈夫就要离开A市了。”司妈说道，语气里透着不甘，“走之前，我想跟你说一些和程申儿有关的事。”“根据最新技术做出来的微型设备，可以悄无声息的连线投影仪，将东西投影到幕布上。”许青如说道，“新设备甚至只有小拇指指甲盖大小。”

“……”话音未落，楼层已到，电梯门打开，司俊风带着腾一和两个秘书站在外面。

漏洞百出。秦佳儿手里的东西毁了也没用，公司一天不破产，账务一天不全部销毁，总会有这么一张底单存在。